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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很好,只是不符合我们的气质

时间:2016-10-08 08:13:47 来源:品牌建设 阅读量: 作者:豪禾品牌咨询

  一些看似奇怪的事情如果发生在摩登天空身上,好像就没那么奇怪了。

  比如员工输了赌注后在公司全裸,如此几次,CEO沈黎晖觉得“没创意”。

  再比如2015年12月27日,零下七度。夜里九点,摩登天空在银河SOHO地下一层庆祝自己18周岁生日。那里,有它的首家线下实体空间——“Modernsky Lab”,沈黎晖故意将门脸做成黑色的演出后台,骄傲地避开不相干的人。来宾需走过一条长而窄的通道,折两次弯,经过一扇门,再左拐才能抵达正门。正门前的天井下有一处空地,在这样的鬼天气,仍有大群人站在风里聊天,喝着啤酒和咖啡。

  几年前,媒体对摩登天空员工的描述还是“奇装异服”,现在,从发型和服装上去判断谁是“摩登人”已经不那么准确了。去年,员工从70人扩至200人,这个规模不小。

   用“音乐公司”来定义摩登天空也已经不准确了。目前,它签了51组艺人(内部称艺术家),八成以上是全约,迄今发行唱片近200张。2015年,它有了自己的音乐电台,有了现场直播APP,有了在线票务平台,也有了与国际音乐进行产业交流和交易的平台,还签约了服装设计师,更不用说它举办了17场音乐节以及500余场其它演出——你或许没去过,但你一定听说过草莓音乐节。沈黎晖说,这一切都可以连接到Modernsky Lab。摩登天空还在去年末拿到一笔1.3亿元融资,还有一个30亿元的基金。

  这家公司正在建设关于独立音乐的生态产业链,但核心不是用户,而是“审美”。

  

  留蘑菇头、戴蛤蟆镜的沈黎晖是北京人。少时习画,在进入北京市工艺美术学校这座“大染缸”前,他听张蔷。后来,在美校第一次听西方摇滚乐,第一次接触超现实主义和神秘主义绘画,U2、Sting等乐队的名字同达利、玛格里特、M.C.埃舍尔一起闯进了他的精神世界。

  和同学一起组建“清醒”乐队,他笑言,那是为了泡妞。他们自己写歌唱歌,跑到郊外排练,没有鼓,就直接在椅子上敲打。他们尝试在教室演出,结束后,后面的黑板报被同学们蹭得干干净净。

  他想当摇滚明星,但摇滚明星必须有钱。毕业后,在经历了歌舞团舞美和出版社唱片设计两份工作后,他租来机器做起了当时很赚钱的印刷生意。先用纸,后结账,结果欠下20多万。拿着手头仅剩的7万多,他没有立马还钱,而是拉来几个乐队出了一张名为《摇滚94》的合辑,结果卖了15万张。再后来,沈黎晖与弟弟正式开起了印刷公司,在笔记本上记下每一笔订单和流水,与各种供应商、客户打交道。音乐之外,他好像也挺适合做生意。

  出唱片的梦想一直都在。1996年,印刷公司年营业额已达五六百万。次年,为了给清醒乐队出专辑,沈成立了摩登天空,然后拉来小自己三届的师弟——新裤子和超级市场乐队的哥们儿,煞有介事地当起了唱片公司老板。

  1997年,摩登天空发行第一张专辑——清醒乐队的《好极了!?》。很多人发现了他们的“不一样”——在一片苦大仇深的呐喊中,他们留短发、穿西装,带着无所谓的小颓废,蹦跶地唱着英伦摇滚。很快,他们进入了音乐排行榜。

  1996年,中国的唱片业已经不那么美好,一大批主流唱片公司开始倒闭。但1998年新裤子的首张专辑还是卖到了20万张。同年,摩登天空开始涉足地下音乐领域,接着它有了自己的音乐影视制作室,有了《摩登天空》有声音乐杂志,还首次签下国外乐队的单曲约。那时他们一张专辑的制作费就达70多万。

  最初的办公地点在花园桥的一处地下室。摩登天空场地运营部总监赵忱记得那时候办公室总是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一些电脑躺在地上,似乎从未用过,他们需要边走边用手拨开莫名的物件,在办公室里“淌来淌去”。彼时摩登天空不过7人,每天都在踢足球和侃大山中度过。陶然当时是杂志主编,经常在办公室一边跟乐队喝啤酒,一边完成采访。他记得沈黎晖很能聊,经常“画大饼”,“想着把摩登天空做成综合的文化公司”。

  当时进出摩登天空的人总有些“奇怪”。窦唯是唯一拒绝《摩登天空》采访的人,赵忱曾瞥见他在沈的办公室弹吉他;也留意过两个并不那么时髦的青年坐在门旁的椅子上,后来才知道他们叫“羽泉”。而陶然每天都会收到众多乐队的歌曲小样,他很享受在堆满卡带的桌子上挑选符合摩登天空要求的音乐。为了避免伤害未被挑中的乐队,沈黎晖想出一个措辞:“你们的音乐很好,只是不符合摩登天空的气质”。直到有一天,一个乐队提着几瓶啤酒和一些小菜过来,提出要见“沈总”一面,然后边喝边问:“沈总,您能不能给我们具体说说到底什么是摩登天空的气质?”

  沈黎晖欣赏谷歌的办公环境,专门买了一列玩具火车,摆在办公室地上“呼啦啦”地跑。上世纪90年代末,沈已经是苹果公司忠实用户,他的偶像是维珍掌门人理查德·布兰森。陶然记得,沈经常购买图书,以商业、管理类居多;他还喜欢翻看国外的艺术、设计类杂志,并能准确挑出摩登天空需要的部分推荐给大家。陶然认为沈在这些方面“嗅觉灵敏”。

  彼时互联网尚未普及,但摩登天空已经有了自己的网站。一些时候只发短短几句话新闻,“有点像今天的微博。”陶然说。他们还建了聊天*室,安排乐队和*乐迷们聊天。有一次聊天*室只有两个人,但乐队和他们还是“聊得非常开心”。

  摩登天空副总裁沈玥觉得沈黎晖“笑点比较低”,“有时候自己说一个事,别人还没乐他自己就在哈哈大笑了。”

  沈黎晖泪点也低,看电影常常流泪。2001年,陶然为唱片《天空之城》撰写文案,之后沈告诉他自己看文案时差点哭了。文案中写道:

  他们叫它“摩登天空”。

  推门、左转、下楼梯、再左转、再推门、右转,他们的办公室更像是一个隐秘的古堡,灯火长明,冬冷夏凉。在后来的日子里,古堡青年们几乎每天都要应付稀奇古怪的访客,但他们才不介意,因为他们更古怪。

  他们就是我们,古怪的筑城人,一群用青春打造梦想的偏执狂。

  

  从卡带到CD,盗版变得更加容易,唱片业的不景气在2000年彻底暴露出来。为了不让印刷公司陪着继续亏损(当时已亏损200多万),沈黎晖和弟弟“分家”,摩登天空终于成为一家公司。即便如此,沈还是在2003年借钱与人合办了山羊皮乐队的北京演唱会,只是偏偏安排在大年初三,结果还是亏了。一个至今让其自豪不已的事情是,2001年,摩登天空与EMI唱片公司合作,代*理了英国著名摇滚乐队Radiohead的专辑《Kid A》在中国内地的发行。那是他最喜欢的乐队。

  沈卖掉自己的四套房子,将一半办公室租给别人。他做起了唱片制作人,天天闷在录音室听音乐,“逃避现实”。期间,他读到一封读者来信,对方表达了对摩登天空的担心和关心,希望摩登天空可以坚持下去,因为中国需要这样的公司去做类似的上海宣传画册设计事情。看完,沈黎晖哭了。

  最困难的时候,摩登天空只剩三个人。陶然也离开过,他说当沈构思商业版图时,他觉得有点“遥远”、有点“迷茫”,索性先出去谈了场恋爱。

  2003年,彩铃业务兴起,紧接着,中国涌出一大批彩铃音乐公司。“(那几年)一首(彩铃)歌能挣好几千万。”新裤子乐队主唱彭磊回忆。沈也曾提议他们创作类似歌曲,“但(直到)最后也没写出来。”彭磊觉得“这事儿挺逗”。

  摩登天空开始为苹果、李维斯、摩托罗拉等公司提供音乐顾问、活动执行等服务。即使在这类业务上,沈依然觉得摩登天空比别人做得好,因为他们懂音乐,能根据品牌调性做出适当选择和安排。当时一个公司的采购部要去摩登天空参观,为了接下这单生意,沈黎晖用摩登天空仅剩的几万块钱装修了办公室。结果,他们靠类似服务赚了一百多万。还完部分债务,又花几十万添置了录音棚设备。“做音乐是一种本能吧。”他说。

  很快,摩登天空总人数上升至10人。然后沈黎晖问了大家一个问题:“这(音乐服务)跟做印刷有什么区别?”

  

  2002年,沈黎晖参加了瑞典的胡尔茨弗雷德(Hultsfreds)音乐节,不仅现场观看了心仪已久的乐队演出,还逛了音乐节上琳琅满目的摊位,那儿甚至还有发廊。

  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

  彼时,迷笛已在国内举办了三场音乐节,中国的年轻人初步体会到近似乌托邦的狂欢。

  2006年,沈黎晖宣布“要做音乐节”,公司立马“炸开了”。当时的副总裁问:“你知道音乐节是多少人干的一件事情吗?”沈回答:“我知道。”

  同年,摩登天空收到一封Email,一位叫Michael lojudice的美国人自称在音乐产业工作了十年,他要为摩登天空免费工作三个月。沈答应了。结果,就有了摩登天空美国分公司,Michael至今仍是分公司总经理。

  2007年“十一”期间,摩登天空举办第一届音乐节,正是因为Michael,摩登天空请来了Yeah Yeah Yeahs压轴。

  音乐节第一天,当沈黎晖在指挥室打开对讲机时,听到的是一阵阵“鬼哭狼嚎”。几百个证*件被黄牛席卷而去,每个证*件都可以带很多人进场;当时还在下雨,舞台上设备出了问题,陶然在对讲机里求助其他人送雨衣过来,结果根本没人搭理。外面兵荒马乱,沈索性关掉对讲机。两三个小时后,他踱到外面,发现已是“一片祥和”,人们兴高采烈,各司其职。

  结果,亏了一百多万。但是,所有“摩登人”都同意要把音乐节继续办下去。“音乐节可以带给人巨大的满足感,能满足你所有的虚荣心。”沈黎晖说。

  2009年,因为看中通州运河公园的一处坡地,摩登天空决定在“五一”期间举办另一个音乐节,他们在小饭馆为音乐节取名“草莓”,代表“春天”和“新鲜”。在沈看来,摩登天空音乐节定位更“酷”,更小众,他们甚至会限制人数。但草莓音乐节不同,它更“骚”,更时尚、大众。从这里开始,不仅摇滚青年和文艺青年,他们希望那些看似不太关注音乐节的普通白领也来参加这个“节日”。

  草莓音乐节也有自己的底线。沈玥告诉《中国企业家》,在某次音乐节上,一家赞助商不顾摩登天空多次交涉,执意在其展位播放《最炫民族风》,之后摩登天空便拒绝与其合作。

  《长尾理论》出版没多久,沈黎晖就很兴奋地推荐给大家。他瞄准的就是长尾“中间那段”——做不一样的东西,但是也不能太不一样。

  一些业内人士认为,草莓音乐节第一次将独立音乐这片草莽江湖纳入了相对有序的规则之中。比如从公司整体运营的层面解决“艺人”和“钱”的问题;也会参考国外音乐节的标准设置防护栏和舞台间的距离,科学规划进场和退场路线,而在第一届草莓音乐节开始前,他们为了安全还特意将坡度垫缓。

  比起管理,沈黎晖更愿意享受创造:如何将众多乐队排列组合于不同舞台?谁跟谁之间比较容易产生火花?他将这个过程比作烹饪,细微处若拿捏得当,其作用不亚于“调料”。比如被乐迷们津津乐道的新裤子乐队与张蔷的合作,再比如曾轶可、张曼玉以及出现在“过载舞台”的杨臣刚。

  

  沈黎晖说自己不擅长财务和人事。但眼下,员工数膨胀,资本接踵而至,他不得不面对这些不太擅长的事情。

  自从负责Modernsky Lab项目,赵忱没少挨沈黎晖的骂,有一次沈直接摔了手机。虽然又在做一件从未做过的事,但相对于请专业人士,沈黎晖宁愿先在内部慢慢摸索。他有自己的理由:“专业人士过早介入可能会把摩登带到套路中去。等我们摸到门道,摩登的感觉在这里定下来了,再考虑专业人士不迟。”

  Modernsky Lab分为商品区、餐饮区、Party区和表演区。去年底,沈告诉《中国企业家》,原本他以为最拿手的现场演出部分也才刚摸到门道。乐队演出拿的是票房提成,一般每场演出是800位观众,在Lab演出要想达到同等收入,就意味着乐队得演两场。“在票房比例上,我们会做一些让步。”赵忱说。此外,艺人经纪部门还得跟乐队大量沟通,摩登天空副总裁乌莉雅素说服某个乐队前来演出就花了一个月时间。

  从独立音乐出发,摩登天空正加速成长:唱片公司需要艺人经纪部门,接着搭建演出平台,继而音乐节体量不断扩大,之后还要有演唱会,再投资场地,而所有公司都会成为互联网公司,他们当然也得有自己的互联网体育布局。他说摩登天空的核心是“审美系统”,简而言之,人们若喜欢某一类音乐,自然会喜欢相似气质的艺术品、饮食、空间……沈黎晖正围绕“审美”建立一套“生活方式”。

  摩登天空的艺术家本身就能在此系统内良性循环。比如,Modernsky Lab的吧台卖的是某乐队经纪人自己酿制的啤酒,赵忱正在考虑量产问题。而宠物同谋乐队成员虎子前不久跟沈黎晖说他在普吉岛买了一栋别墅,摩登天空可在其中设立一间“录音室”。沈一边笑着说他“贼”,一边想好了“商业模式”:摩登天空每年集中一段时间组织10位艺术家前去录音,他们可以在相对完整且不受打扰的时间段完成脑力激荡和自由创作,还可顺便拍几支MV和纪录片,这些内容摩登天空自己的平台就可以消化和传播。相比之下,机票钱的赞助简直太容易了。

  树音乐CEO姜树曾对沈黎晖半开玩笑地说:“(在某一阶段内)摩登天空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沈回答:“你这太不牛逼了。”

  目前,摩登天空主要包括五个业务板块——音乐出版、艺人经纪、现场音乐、网络直播、Modernsky Lab。在每个板块,摩登天空都有竞争对手。沈认为,如果沿着摩登天空的老路去做,对手需要付出更多代价,结果还不一定好。他的建议是,可以从不一样的地方着手。

  沈不久前与阿里音乐CEO宋柯见面,对方谈到要在音乐公司和艺人之间建立一个更加高效、公正的交易平台,沈黎晖觉得这事不错,适合阿里做,但“跟摩登天空没什么关系”。“说到底,摩登天空还是一家做内容的公司。”

  从印刷公司时期开始,沈黎晖就看重契约精神。在讲求“情怀”的音乐江湖,他认为更应该遵守规则。与一些音乐公司至今与乐队不签合约的方式不同,沈会把细节条分缕析地列在合同上。“规矩定好后,再谈人情。”他说。比如有些乐队若因故没有完成当年演出指标,摩登天空不会收回预付款,视具体情况,沈会将其顺延至次年。

  在业内,沈黎晖是出了名的“抠”,他自己也承认。一些对手通过提供比摩登天空好一些的条件挖走大牌艺术家,但在沈看来,那些是“不平等条约”,“违背市场规律的条款本身就是不健康的、不可持续的”。采访前几天,一位投资人跟他说别人都在说沈黎晖压榨艺人,沈当即回答:“资本家就是要压榨剩余价值啊!可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接受你的压榨?而不接受别人的压榨?”

  员工们多次要求涨工资,沈都没什么反应,但目前已筹划让员工持股10%。乌莉雅素认为正是因为经历过市场最糟糕的时候,沈的内心才更加强大,“虽然我俩没聊过,但是我肯定能感觉到他离了谁都无所谓……我觉得他一直挺幸运的,总有一帮死心塌地跟着他干活的人。”

  虽然很“抠”,但在大家眼中,沈对物质却没有太高要求,“他不是拿钱去享受,而是在滚雪球似地做他想做的事。这是我最钦佩的。”乌莉雅素说。

  一些业内人士觉得摩登天空的问题在于“山头林立”,新员工很难融入。现在,摩登天空正重新规划人力资源结构,比如原来由乌莉雅素全权负责艺人经纪,现在沈希望将队伍分成两组PK。乌莉雅素也赞成这种做法,因为“对公司成长好”。“如果只是竞争业务,而不是竞争人事,那这个公司就太牛了!我希望是这样的结果。”她说。

  早些年,沈黎晖经常和大家聊天,但现在很多员工他都叫不出名字。因此,沈玥提出“新员工采访老板”计划,他们可以向沈黎晖提出任何想问的问题。

  投资人余灏对沈的学习能力和谈判时的强势印象深刻。去年底,复娱文化入股摩登天空,其后期条款谈判成了为期两个月的拉锯战。余灏回忆,基本上第一天复娱给出一个A条款,第二天沈就会见招拆招地延伸出B条款。“摩登有一个很好的律师,”余告诉《中国企业家》。那位律师与摩登天空合作了十年,去年刚正式入职。

  沈黎晖身边并不缺类似“专家”。与复娱文化的合作中,沈最没有把握的是“30亿基金”。为此他问过很多人意见,关于如何将30亿装回口袋,就是一位朋友在早餐时给他出的主意。

  现如今,音乐节所有环节已经无须沈黎晖过问,当下他关心的是一些新玩法。复娱文化CEO施瑜第一次致电沈黎晖时,沈直接拒绝了他的好意,但答应见面。而打开沈心门的恰恰是施瑜提到的“全球战略”,“找到一个擅长国际资本操作的公司可以让我们省力很多。”沈说。

  余灏觉得摩登天空的厉害之处在于它总能走在音乐潮流前端,懂得年轻人喜欢什么。可实际上,沈根本不在乎年轻人怎么想,他甚至觉得每一代的大部分年轻人都很蠢。他在乎的只是领域中最棒的那群人。

  沈黎晖笑了笑,“你可以直接说我自负。”

  在一个讲求创意和情怀的行业,最缺的是什么?答案也许是“行动力”。很多业内人士将摩登天空的成绩归于“强执行力”,而沈本身又兼具艺术审美和商业敏感。

  在员工眼中,沈黎晖是“工作狂”,专注到近乎“无趣”。去年,影响城市之声创始人张然和沈一起去利物浦沟通投资英国知名音乐节与产业论坛Liverpool Sound City事宜。张然说,原本剩下半天时间可以自由活动,结果沈特意约了一家荷兰公司聊工作。

   多年前,在实验音乐家颜峻笔下,沈黎晖“分裂”、“紧张”,“对现实不满,遂自行安排世界,把起居、生意、娱乐和意外以及他人的未来统统归置到一个庞大得近乎无限的事业中去。而我们所知道的,只是其中可见与可能的冰山一角。 ”

  “我们正在打造超小型的迪士尼。”沈黎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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